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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华武】渡红尘·簪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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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设华武
没名字
困到飞起产物

华山赶到城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各家民户点起了灯盏,衬得十里长街如星河浩瀚,华山却一刻不肯停,长街瞬息跃尽,最后是循着微弱的哭声在码头边上找到的人。

三人本结伴来城东,没想到有货商的马匹受了惊在人群里横冲直撞,三个人被冲散了,找人找到了现在。

最小那个只是吓着了,其他倒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其他两个说原是有个道长引路的,刚走没多久。

听到道长两个字,华山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类似于冤家路窄的那种。

感觉是这么感觉,华山却也少不得说声谢谢,思量着武当应该没走远,气沉丹田运着真气冲夜空喊了声。

“多谢道长!”

夜凉如水,除了一只野猫弓着腰从巷子里窜了过去,华山就只能听见江水冲击码头的水浪声,哪里有什么道长。

华山撇了撇嘴,不信邪的又叫了几声。

“道长?”

“道长!”

“道长唉——”

你可怎么就就走了唷——

语气凄惨,气势恢宏,只差把二胡就是一场上好的孟姜女哭长城,好在街坊嫌他扰民,扔了个破鞋板及时让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,否则纵然招不来道长,也得招来斜刺里出现的几把飞剑。

一只霜白的江鸥大约被他惊着了,振翅从几人头顶掠了过去带起猎猎的风,华山一头束起的长发被弄乱了些许,他却不在意的笑了,清亮的双目里三分得意七分张狂织成的网,笼住与白鸥擦身而过的影子。

武当就落在屋顶上看他,逆着光的身影像笼了层暧昧的纱,月华清冷,落了个多情的吻于鬓角就是一缕霜白,鸦青的睫羽低垂着,华山却笃定他在看着自己,笑的而更加肆意。

你看,这不出来了吗。

“少侠莫喊了,贫道尚且健在,不劳关心。”

武当的声音是不温不火的,细细的品能品出几分笑意,伸手去捉又徒留清风漏过指缝,连一丝温度都吝于施舍。

“这不是怕道长不来,只能出此下策吗,道长见谅,见谅。”

他冲武当拱了拱手,笑嘻嘻的却丝毫不见悔改之意,反而是身边的孩子跑过去拽了拽武当的衣袖,乖巧的道了声谢谢,又宽慰武当说这个华山的大哥哥人傻了些不过还是很善良,让他别生气。

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明里暗里骂我,还有你那爪子下手轻些啊武当的衣服哥哥我赔不起……

华山面上笑的不动声色,伸手却下足了劲揉乱那孩子一头短发,那孩子晕晕乎乎的还不忘往华山大腿上撞,被武当借了巧劲扶住,白玉般的手轻轻替人理了理头发。

见了这遭,三个孩子齐刷刷的看向华山,眼神中的嫌弃不言而喻,华山面子上过不去,轻咳了一声做掩饰,就听到身边也有一声遮掩着的闷哼,颇像是笑出声又硬生生给圆了回去。

等他看过去,武当眼观鼻鼻观心面色如常,迎着他的目光毫不躲闪的看回去,华山这才看清武当眼底的颜色,像是长白远山上的薄雪,纯粹剔透又带着抹漫不经心的羽蓝。

“少侠?说来,少侠唤贫道所为何事?”

武当眨了眨眼唤他回神,华山发现每次眨眼那双眸子会泛起些水色,就像薄雪全化了,成了江南的一汪清潭。
清修的人,眼睛里可是都装着世间万物大好河山的?
这么想着,华山不着痕迹的错开半寸视线,顺着武当的话往下说。

“我…咳,某需把这些孩子送回去,只苦于只有两只手,道长好人做到底,助某一臂之力如何?”

华山将平时的自称咽了回去,暗衬要在外人——特别是武当面前显出华山的涵养,便按着茶馆说书人说的故事中大侠那般,自称一个某。

这话本有些蛮不讲理,武当听后却并未生气,只垂眸看了看脚边围着的三个孩子,忽而笑了。

“只需贫道助一臂之力?”

“……是?”

华山被他笑的有些不明所以,挠着头说是,就见武当俯身单臂抱起一个孩子,屈指戳了戳孩子的脸颊,嘴角好整以暇的挂着轻笑。

“一臂之力,贫道助完了。”

还当真是一臂之力?

华山挑眉,却也忍不住跟着武当笑,心下突发觉得这个道长要比武当那些催债的弟子来的有趣得多。

“即是如此,道长可跟紧了。”

说着便一手捞起一个孩子夹在腋下先一步掠了出去,这一步是运着轻功的,他仿佛担心武当跟不上来似的只用了三成功力,回头一瞥见武当游刃有余,便又加了三成。

两人一前一后,武当呼吸不曾乱过,仍是坠在他身后保持段不长不短的距离跟着。

华山来劲了,也不管其他,脚步一错运功十分,身侧的惊鸿剑嗡鸣着冲出剑鞘,携着霜华与劲风,华山自己就踏在剑上御风而行。

落上惊鸿的同时,华山听得身后也有运起轻功的声响,真气破空仿如鹤唳云霄,再回头看,武当稳稳的落在一只墨鹤上,白衣猎猎眉目如星,神色仍是淡淡的笑,却越发锋芒毕露了起来。

融入夜色的凉风在耳边呼啸,盖住了两人衣袂纷飞的声音,却盖不住华山开始兴奋的心跳与发亮的双眸。
棋逢对手大抵如此。

等到两人把孩子们安顿好,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走出深巷——大多数时候是华山说,武当听,末了在华山反问一句时再寥寥说几句。

"此番下山我是瞒着师兄师姐下来的,如若道长上山讨债时再见我,可勿要拆穿我啊。"

话说了一路,华山早就忘了自己立下的决心,仍是以"我"自称,武当颔首应下,难得多问一句。

"少侠是为何下山?"

"衣寒士,斩不平。"

华山把那早在心底滚瓜烂熟的几个字脱口而出,每个吐字都像千锤百炼的寒铁,掷地有声,少年郎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些许,显得挺拔高大。

"所以才帮那些孩子?"

"正是。"

武当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敛眸不语说不清思绪,倒是华山又一句反问。

"道长又是因为什么下的山?"

"渡劫。"

武当轻轻的吐出两个字,风轻云淡的仿佛事不关己。

"渡劫?"

华山眨眨眼,觉得这个词他只在说书人说的怪志中出现过,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词放在这个道长身上也没什么不妥。

而另一边的武当似乎怕他不懂,破天荒说的多了一些。

"师尊说贫道放下不,悟不透,命中应有此劫。"

"那这劫,渡了如何?渡不成又如何?"

"不成功,便成仁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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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为什么越写越长还一直到不了我真正想着的片段【其实只有一小点】x
总,总之!先感谢看到最后的你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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